
鹤城,一座被时代浪潮拍在岸上的矿产老城。 上世纪轰鸣的矿机早已哑火,边境贸易的繁荣也随岁月褪色,只剩下斑驳的砖墙和空荡的楼道,见证着年轻人成批外流后留下的残影。下岗潮像一场寒潮,卷走了工厂的机器声,也冻住了小城的生机。 如今走在街上,满眼是拄着拐杖的老人,和零星几个低头刷手机的闲散中年。 “你看,日出来了。真好看。”我指着远在天边的那个似粉如橙的太阳。转头看向江辞云时,他淡淡笑着,是毫无防备的那种笑,一下就夺走了我目光。 我的心都在滴血,很想扬手给她个响亮的耳刮子,直接打得她去见阎王。 江辞云被烟气呛得咳嗽了好几声,他的反应让我的心忽而疼了疼。 而一旁睡梦中的唐嫣也被月儿的呻吟之声吵醒,他睁开双眼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