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的人,在他心里多少有点特殊才对。 原来只不过是逢场作戏,啧啧,也是,男人在床上的话,听听得了。 只是如此一来,待会儿他砍价恐怕就没那么顺利了。 错误的判断,让项丞左不禁有些悻悻然。 不过,就在他心里暗自叹气的那一瞬,余光瞥见柳宿风眼神中闪过亮光,顿时,他心中一喜,知道压价有戏了。 “是她?她不是写小说的么,你让她当编剧,怎么?你第一部自费投资的剧就想亏本?广告写得好可不代表剧本能写好。” 原来是上次那个逃跑的女人啊。 一个月前,他驾车逛到点,等到药店开门,可回到酒店后却发现那女人不见踪迹了,他的西服外套也不见了,只留下一双高跟鞋。 床单上的一抹赤色让他泛起愧疚,急忙开车追出去,可...